Thursday, August 13, 2009

巴黎工寮日記---Day 7

睡到中午才起床,因昨天在羅浮宮走了一天,真把我們累壞了。這幾天巴黎都有點冷,像是台北十一月的溫度,而今天似乎又更冷一些。我穿了外套與圍巾,在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蔬菜,以及一小塊臭的要死的起司,再繞進麵包店選了一顆橢圓形的大麵包。走在回家的路上,看見櫥窗反射出的我,手裡提著袋子,懷裡揣著麵包,像極了那些走在街上的法國人模樣,心裡有點高興。回到家,拿出念祖留下的愛之味鮪魚罐頭,立刻從法國人的幻想回到台灣味,而這是我們今天的午餐。

晚餐為了省錢,我們去吃Kebar,其實就像我們的沙威瑪,但麵包與醬料都不太一樣,一份飽飽的份量只要4.5歐,我們只需9歐就可以有位子坐在店裡。依照慣例,我拿出相機拍攝食物,這項行為讓隔壁桌的法國人開始猜測我們是日本人?中國人?。結果他們用法文打量我們行為,而我們用中文討論他們的反應,他們以為我們聽不懂法文,而我們認為他聽不懂中文。雖然我故意台灣長台灣短的,但他們最後卻因為我們打包食物的行為而以〝中國人〞下結論,唉。但就在我們要離去時,昀橋突然用英文說:「我們是台灣人,不是中國人,也不是日本人,但我們一樣會打包食物」。

「哈哈哈......」,我們四人全笑成一團,這兩個法國人才發現我們聽的懂一點法文,還有些不好意思,而我們倒是覺得整個過程真是太有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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